木木小九

【宇植】炸鸡啤酒配血腥电影(2)

剧情从这章开始脱离原剧。小鹿黑得很彻底。猜猜谁是炸鸡啤酒谁是血腥电影。


(我就不该边搞本命的生贺边开这个坑,太难填了。)


双黑,这个小鹿可能不是特别憨,但是足够黑。

ooc预警,私设比较多,剧文关系不是很大 。

大概率开不了车。

挺甜的,我觉得。

第一次写,渣文笔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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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陆东植索性难得早起了一回,也好早点回办公室把昨晚留的遗书收起来,免得被同事知道了他想自杀又不敢自杀取笑他。


天气很好,成功赶在同事发现前销毁遗书很好,出于让他背锅的愧疚而没有抢走早晨咖啡的同事很好。


陆东植的心情好得像个快要升职的员工而不是昨天被要求替监察不仔细的组长和工作不认真的同事背锅的冤大头。


另一边大韩证券徐理事徐仁宇的心情显然没有那么美丽,他一早就皱着眉头打给相识的警官,寒暄中套出昨晚没有杀人案的报案,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又接着转入正事,以遭遇了抢劫为由请警官帮忙查一下监控:“昨晚喝多了酒醉醺醺的都忘了报警。”


那边警官闻言一乐,完美如徐理事的人喝了酒也会忘事儿,调侃道:“徐理事还好没忘了在哪里被谁抢了。”


“是啊,还好记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如果能快点找到的话会少很多麻烦,辛苦你帮忙了。”


“行,我尽快帮你去查。”


挂了电话,审计组的曹组长就来了,细致地将这次流星制药的事件说明了一遍。


徐仁宇点点头:“徐志勋那边打算怎么处理?”


“徐常务底下的人好像打算全部推给一个叫陆东植的职员担责,但目前来看陆东植只是个冤大头。”


“具体是谁的责任还没查到吗?”


曹组长摇摇头:“没有证据,而且涉及的人很多。”


“那你继续查,这次别让徐志勋逃掉了。”


于是曹组长坐在了陆东植面前,变着法子询问陆东植流星制药事件是否真的是他一人的责任。


可惜的是陆东植从头到尾都乖乖承认,他口中的整个事件也与曹组长掌握的证据完全吻合,若不是早知道至少徐常务有一部分责任,恐怕曹组长也会信了他这套说辞。


又一轮询问无果,曹组长叹了口气,小声嘟囔:“这是收了多少钱啊。”


“啊!”陆东植突然出声,露出一脸想到了什么的表情。


曹组长眼睛亮起来,期待着陆东植能坦白些什么。


然而陆东植随即眯起眼睛抱歉地笑笑:“我还有些要紧的工作没处理完,能回去了吗?”


期待落空曹组长难掩失望,但她也知道陆东植大概真不打算说些什么了,无奈放他走了:“行,你回去吧。”


转身就走的陆东植刚迈出门就收了那副笑脸,露出懊悔的表情。


他确实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他想起的是昨天答应组长背锅的时候怎么都不知道多要一笔钱。


竟然就被一个月的工资收买了,东植呀东植你可真是个傻瓜。


作为早晚要被辞退的员工,陆东植没什么工作热情,也不愿再牺牲自己的午休时间,吃完饭久违地去了一趟天台。


他看着错落紧致的楼群,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即使出了太阳也灰蒙蒙的天空,想起昨晚坐在天台上准备迎接死亡的两个小时。


他不再去看未来,他想活得快乐些。


于是狂热地喜爱着血腥电影犯罪小说的他又拿出那本杀人日记翻看起来。


巧的是,徐仁宇也因为警官那边传来监控没有拍到那人的消息而烦躁不安,想上天台吹吹风冷静一下。


他遇到了顶着一头卷毛大大咧咧翻看着他的日记的小职员。


天台来对了,一整夜的烦躁终于找到了源头。


他笑起来。


今晚该有一场临时狩猎了。


陆东植并不知道他已经被盯上了,他如往常一般午休结束就赶回去工作,下午准时下班。


找附近的餐馆解决完晚饭后乘着公交车去了一家小店,帮那对夫妇遛他们的两只狗。


到这里为止都是他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但今天他没有再坐一站公交回家,而是喊了辆出租车去了一个他从未去过的地方。


出租车的后方,一辆漆黑的轿车悄悄跟上。


“听说那里出过命案,凶手现在都没抓到,你这么晚过去不害怕吗?”


出租车司机亲切地找陆东植搭话,但他不知道陆东植的目的地就是那个杀人现场,且陆东植本人此刻正处于一种类似狂热饭在见面会排队等待时的亢奋心情中。


聊了几句都得到乘客敷衍的回答,司机也懒得再聊,索性把车载音乐调大声了点。


就着上了年纪的音乐,出租车驶进了上了年纪的街道。


明显比规定更窄的老式车道使得一辆车的出入也会显得拥挤不堪。


街道两边是参差不齐的独栋民宿,暴露在外的墙皮被风吹雨打剥落下来露出丑陋的内里。


垃圾随意堆积在墙角,有些街道甚至已经被搬家的遗弃物推到无处落脚。


不过才九点过,街上小店铺已经关了个七七八八,行人也零零散散。


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寸土寸金的首尔还有这样的街道。


陆东植在一栋居民楼前下了车,这栋楼的一楼窗户与街道齐平,是那种常见的半地下房间,潮湿且阴暗。


楼道在窗户左边,但他蹲下来,轻轻扒拉了一下糊满泥泞的窗子。


窗子锁坏了,轨道锈得严重,陆东植费好大的劲儿才拉开一个勉强进得去的入口。


晃晃悠悠落地站好,陆东植借着窗口透出来的路灯打量这个狭小的单人间。


两个月前,这里有位陪酒女曝死家中。


她如往常一样深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时不会想到,有一位捕食者破坏了窗户锁,钻进房间后藏在衣柜里静候猎物的到来。


那是记录在日记里唯一的一位没做任何掩饰的死者,被不知为何暴怒的捕食者干脆利落地划破脖颈而亡。


血溅了一屋子,警察带走了那具无依无靠的尸体,却没有处理满屋子早已氧化发黑的血迹。


陆东植正打算凑近看看那血迹,窗子透进来的灯光突然暗下来,是刚停在路边的汽车挡了大半,他不得不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通过血迹的形状,他推测出死者倒下的位置,也不嫌弃满是灰尘的地板,学着着新闻里尸体的样子,躺在了血迹中央。


割喉而亡,陆东植笑了,该有多疼啊。


窗外停着的车里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捕食者徐仁宇本人。


他透过窗户,观察着陆东植莫名其妙地扮成尸体躺倒,起身又准确地按照他作案的路线藏进衣柜,学着他的样子模拟他狩猎那个肮脏的陪酒女。


徐仁宇注意到,陆东植的嘴角是上翘的。


或许陆东植是他的同类。


但陆东植拿着他的日记本,他不能再活着了。


徐仁宇有右手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左腕处的骨节,舔着嘴唇等待着今晚的猎物自投罗网。


陆东植按照捕食者的路线从门口出来,拍着他四处蹭上的灰踏出了楼道。


然后看到了大韩证券的徐理事靠着车门对他笑。


“好巧,陆东植,在这里碰到了。”


他朝后车门歪了歪头,


“上车,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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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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